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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石凡一个人独自喝闷酒，酒能解愁，也能解忧。
一向喜欢独来独往，当初是为了防止身份泄漏，现在已经稳妥，但却习惯了独自一人。
远处的石家人个个欢呼雀跃，这就是人间烟火，别样的风味。
“爽！”
石凡虽然没有宰掉赵虎，不过将其镇住也算是达到了目的，日后找到机会，再杀掉赵虎。
还有赵严，以及赵笑！
想到这里，石凡大饮一口，将酒坛子摔碎。
“奶奶的，仙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又回忆起了之前的场景，石凡醉意十足，隐隐约约看到有一位女子走来。
看这身高，像是小芳，石凡擦了擦眼睛，看清了女孩的模样，确实是石芳。
不过她好像神情紧张，似乎有心事。
“那个凡哥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石芳捏着衣角，小声开口。
“哈哈哈，小妹有什么直说！”石凡哈哈大笑，只怕是年纪小，晚上一个人怕吧。
“之前·····之前。”
“之前什么？”
“凡哥哥是不是鬼啊，我明明看到···”
石芳话一出，石凡立马回头观察四周，确保四下无人，才开口回答：“哥哥怎么可能是鬼呢，明明那么厉害，哈哈。”
“可是我在悬崖边····”
石凡脸色一冷，石芳年纪虽小，但极其注重细节，看来石凡的死，石芳早就知道了，并且一直隐瞒在心里。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石凡便开始撒谎：“是这样的，那会我确实被赵严害死了，但后来有一位神仙救了我····”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真正的凡哥哥已经死了，你是冒牌货，你穿了凡哥哥的衣服，我三年前就确认过了！”
没想到石芳竟然这么谨慎，她没有将这件事挑明而是现在才当面说，可见心结之重。
是或不是，很重要吗？
“小芳，我是石凡，也是你的凡哥哥，你不要在胡思乱想了。”
“只要你不走，一直待在石家，我就相信你！”石芳泪眼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