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奎很惊讶,摸不清陈云州的想法,赶紧弯腰将卖身契捡了起来“大人,您若是不满意”
“冉奎四人公然在衙门外行贿本官,来人,给我狠狠地打”陈云州冷冷地开了口。
冉奎震惊不已,不明白刚才还好说话的陈云州为何会突然变脸。
他连忙喊道“陈大人,陈大人,误会,这都是误会,有事咱们好好商量”
衙役们早看冉奎几个不顺眼,今天他们自己找上门来,还公然贿赂大人,这不是讨打吗当即就上去将他们四人按到了地上。
冉奎四人狼狈地趴在地上,直到这时候才明白陈云州刚才是糊弄他们。钓鱼执法,肯定是的,刚才他就不该说是送给陈云州的,更不该将两个女人也送给他。陈云州肯定是故意引诱他说出这些话的。
啪啪啪
板子一声又一声地落下。
冉奎四人养尊处优惯了,何时受过这种罪,一个个都受不了,哭爹喊娘的,眼泪鼻涕全出来了“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啊”
四周围观的百姓看到他们的鬼哭狼嚎,一个个拍手称快。
“打得好,奸商。我姐姐一家就是大前年借了他们的高利贷,还不上,被卖到了窑子里”
“陈大人英明,陈大人以后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伴随着百姓的唾骂,冉奎四人挨完了五十大板,一个个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陈员外抹着眼泪“都怪你们,当初我都说是跟梁员外一样好好的捐粮,哪会挨今天这顿打”
张员外咆哮“怨我吗还不是冉奎这死抠门,舍不得钱,咱们出金子,他就弄来两个不正经的女人,得罪了陈大人。冉奎你害我”
四人内讧,怒骂起来,纷纷揭老底,给全县百姓增加了不少谈资,四人灰溜溜地在奴仆的搀扶下滚回了家。
冉奎被抬了回去,屁股肿得老高,连裤子都不敢穿,只能趴在床上嚎叫。
大夫上了药后,冉老太太在旁边心疼得直抹眼泪“我的儿啊,谁这么狠心,竟敢打你。跟娘说,娘一定要找他讨个说法。”
“就是那新来的县太爷,他害苦我们了。我给他送钱,他竟打了我一顿板子啊”冉奎气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