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自己做的不好就很对不起他们,慢慢地遇到事就不愿意开口。
天渐渐昏沉,回到家妈妈做了一桌子许槐桉爱吃的。
那天晚上爸爸走过来,拿过许槐桉手里的吹风机给她吹头,两个人默契地相顾无言。
时间像是回到小时候,爸爸总喜欢将许槐桉架在脖子上,带着在村里到处转悠;还学着妈妈的样子给许槐桉扎头发,虽然总扎歪了。
将一切安顿好,爸爸就要去赶回去的火车了。
许槐桉既担忧又不舍,送了爸爸一路,看着他坐上出租车离去。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心情沉入湖底。
好在和林晓晓在一个宿舍,由于排到最后了,本来是四人寝的就剩三个人了,另外一个人又退学了,就剩下许槐桉和林晓晓了。
父母也会时不时和许槐桉通话。
在林晓晓这个“乐观鬼”的陪伴下,日子好像也不错,虽然这里和h市有很多差异,但总归有个知心的伴儿。
林晓晓还是如高中认识那般对摄影痴迷,一进大学没几天就报了摄影有关的社团。
……
中午系解(系统解剖学)实验课下课,许槐桉和林晓晓走在回寝的路上,看到学校里开着各样的花,不由地拍了下来。
晚上的图书馆亮起了一圈的灯,像是“小白宫”的缩影,映照在后面的湖面,站在桥上就能看到。
“哦哟,有人觊觎我家槐宝了呢!”
许槐桉刚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林晓晓就指着手机打趣又愤愤地说着。
许槐桉有些不明所以,打开手机看到自己被挂在表白墙上了。
有些无奈的摆手:“冤枉啊,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俩人扭扭闹闹了会,便各自躺在床上。
许槐桉给付沧南发去今天拍的照片和校园墙的截图。
(槐栀):你看一棵树上开出了俩种颜色的花,高中生物诚不欺我。
(槐栀):还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上墙了。(尴尬eoji)
付沧南看到截图里的内容,本来笑着的嘴角降下。
(沧木):很漂亮,喜欢花?
(沧木):别信,男人的话都别信,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