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边,有两发几乎擦着我的头皮过去,激起的泥土和沙粒劈头盖脸落了一身。
剩下的四个敌人像不要命似的,疯狂的向我开枪,其实他们根本就看不见我,只是大致判断出我藏身的位置,他们这样失控,也就意味着灭亡。
我向后退出五米之后,完全脱离了他们的火力,可他们还在疯狂的射击,我冷笑着摇摇头,没有任何的怜悯,因为这就是战场的代价,这里是强者生存的地方,弱者只能是炮灰。
我觉得我越来越像没有心的杀人机器,对于死亡越来越感到麻木,也许从军刀死去的那天开始我就变了,因为心,已经死在了那片战场。
我摇摇头,将那些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深吸一口气,背着g22爬上了身旁的一颗十米多高的大树,蹲在树干上,看着两名敌人漫无目的的胡乱扫射,我不禁冷哼道:“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在战场上活到现在的。”
趁我把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的空隙,比尔从树后一跃而出,一轮极速射之后,躲到了另一颗树后,又是一名敌人被流弹击中胸口,倒地不起。
只剩下三个人了,面对神出鬼没的比尔和人头收割机一样的我,他们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而这个时候恰恰是最危险的时候,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来个自杀式爆炸,所以比尔一直没有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