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我便一直待在殿内,不曾出门,五百年了,却不曾想,竟听到她的舒雪被你赠予旁人。”
“容隐,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支配姐姐的东西,姐姐的剑,凭什么。”她心中的愤怒如一把火焰,燃烧着,多年的孤独委屈在此刻如泉水般涌了出来。她紧紧抓住容隐的衣领歇斯底里道。
容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待她发泄完。
“抱歉。”容隐冷冷地说了句抱歉,便离去。
临覃也没有加以追究,痛楚的在原地悲痛欲绝。
“我已入天水宗。”
百里玄知看着桌上浮现的六个字,勾唇一笑。
“太子殿下笑什么。”站在一旁的卢风好奇问道。
“没什么,对了,你今日来是要说什么事来着。”百里玄知转移话题道。
“临覃上神去找容隐仙尊了。”卢风道。
“纸终究包不住火,该知道的终究也还是会知道。嘶,那小妖……不就惨了吗?”百里玄知低喃道。
“什么小妖?”卢风问道。
“没事,你将这些奏折批一下,然后送给天君。”百里玄知指向桌子上凌乱的奏折急忙道。
“是,太子殿下慢走。”卢风作了个礼柔声道。
百里玄知瞬间消失在这太子殿,快马加鞭的前去天机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