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男人没好气道。
“可是他明明是个很好的人……啊嗯……”
“照我说的做,听到没有?”男人猩红了双眼死死掐住她的腰,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把那处折断。
阿芸吓得浑身发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可怕的气场,那一刻的谢砚仿佛化身地狱修罗,嗜血狂暴。
她颤抖着娇躯,贝齿死死咬住唇瓣忍住不在他面前抽泣。
“啧,别咬了。”谢砚收敛了神情,手也松开。
不知为何,他很不喜欢她这样折磨自己。之前的咬痕还没消,这下又得添新的了。
“就那么想做他的女人?”
阿芸两手抵在他心脏的位置,埋着脑袋闷闷道:“不是。我没有……”
“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干涉我交朋友的自由。”这一句是小声嘟囔的,她可不敢再忤逆谢砚。
自小耳力过人的谢砚其实听得一清二楚,压抑的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他松开钳制准备放她一马。
这时阿芸再也忍不住委屈,豆子般的泪珠兜不住地往下掉,鼻尖红红的可怜极了。
“别哭了。”谢砚无奈道。
“你管我!跟你又没关系……”小脾气一上来奶凶奶凶的,“人家小季同志长得好看人又仗义,我凭什么不能跟他走得近?!倒是谢大哥你,明明已经有许悠悠了却还要……”
“你说什么——”谢砚怒极反笑,至于她后边说的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勾搭男人?!”
“你!你血口喷人!再说大家男未婚女未嫁的,就算真的有什么也再正常不过唔唔……”
谢砚身体力行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对于如此孟浪的行为他将其解释为一时头脑发热,至于背后真正的原因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深思。
阿芸惊愕不已:“谢唔唔呜……砚……”
谢砚浓眉一皱,臭丫头竟敢直呼他大名?他好歹也长她八岁……不懂规矩,该罚!
阿芸从不知所措到极力抗拒,但引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惩罚。
狩猎的本能叫男人加重力道,灵活的舌头肆意地攻池掠地。铁臂紧紧箍住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