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芸一路东张西望神情慌张,路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她。
等走到街角,暗处突然伸出一只手。
“呜呜呜!”阿芸摇头抗议,两手两脚都被人压制。
谢砚长腿长胳膊加上一身的腱子肉,想悄无声息掳走一个人对他来说绰绰有余。
小巷深处人迹罕至。
阿芸怕了,“谢大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谢砚压低嗓子质问:“你错哪儿了?”
阿芸弱弱解释:“是季维他非把我拉进去的,我事先也不知道——”
“他拉你就进?你就那么听他的话?!”
“不是呀!”阿芸仰着脑袋,急得脸红气喘的。
谢大哥怎么都不听她解释,当时那情况多突然啊,她的力气哪儿比得过季维一个大男人。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埋下头颅凑在她耳边低语。
磁性浑厚的嗓子叫阿芸浑身一震,紧接着是绵绵不断的痒酥发软,像浑身浸泡在温泉池子里似的热气升腾如梦似幻。
“嗯……”尾音上扬打着颤儿,这一声轻呼简直媚到骨子里。
阿芸突然脱力,全身绵软。
温热的大掌及时托住她。
谢砚眼里依旧嫌弃她投怀送抱,只不过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并不排斥。
其实阿芸“养病”那几天他有偷偷去看过,只是她不知道而已。那时候留下的痕迹如今已经彻底消失,皮肤白皙依旧。
阿芸不知自己的身体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动不动就腿软发热?还有小腹处跟有团火在烧似的不断渴求着什么。
我肯定是病了,阿芸伤心的想。
好不容易开始新生活,可惜钱没挣到、男人也还没找,花一样的年纪还没绽放就要枯萎呜呜呜……
一双柔痍抵在男人胸前,眼底泪汪汪的可怜又惹人爱。
“你放开我吧,我想回家。”带着掩不住的哭腔与几丝娇媚。
谢砚靠得更近,坚硬的胸膛挤压着阿芸。
“你、你再这样……悠悠她会不高兴的。”小手捶打着铁臂,可无论掐还是捏都不奏效。
“什么?”男人皱起浓眉,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