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连靠近那头畜生都不行,怎么可能把它顺利带出来这么远?”
“就是,今天我亲眼看见她牵着烈焰一路走到山坡那头!”
长老问:“既然你们都看见了那为什么不及时告诉谢老四呢?”
楚红英结结巴巴的解释:“都是她带头的,我们只是在后边跟着而已……”
“对啊错主要在她!要不是她擅自行动今天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几人一唱一和,硬是把所有锅都推给阿芸。
“不是这样的!明明是她们几个来我家然后请我帮忙把烈焰牵出去,说是谢大哥那边等着用马。”
“你胡说,我们什么时候这么跟你讲了?”
阿芸红了眼睛,“悠悠明明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这么多人都在撒谎?!”楚红英仗着人多底气也足,她指着几个同伴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继续道:“事实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人家的马都残了,你还不好好道歉!”
“依我看,必须让阿芸赔钱。”
“是啊,那可是匹好马,能值不少钱呢……”
“去年有个城里人愿意花八十块买下烈焰,结果谢老四就是死活不卖。现在倒好……太可惜了!”
70年代这时候在厂里上班的一个月工资才四五十块。而八十块钱就农村的消费水平来说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
阿芸听着耳边各种议论,心里五味杂陈,看了眼一言不发的谢砚,那块堵在胸口的大石仿佛更加沉重。
长老那双精明的眼转动两圈,随即问阿芸:“丫头,你说不是你,可有人作证?”
阿芸挺直了腰杆儿说:“不是我做的我不会承认。具体发生了什么你们可以去问许悠悠。”
“许知青呢?”
这时有人在长老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长老花白的眉毛挤成一团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
没多久许悠悠来了,被人用担架抬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