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想啥呢真是。”
“想哈?当然是想讨媳妇儿了哈哈哈哈!”
“俺看也是,再不快点娶个婆娘回去,老谢家的香火就要断咯!”
谢砚满头黑线。
等他忙了一天回家发现早上留的清粥小菜一点儿没动过,灶房也没有开过火的痕迹。
眉心蹙得更紧,心想:不吃不喝是吧?随便你!
等晚饭烧好,谢老四又犯了难。要他拉下脸去找她?做不到。
可转念一想,自己昨天的行为是有些过了。
又在桌前等了许久,直到饭菜都快凉透男人终于按耐不住起身。
“出来吃饭吧,咳咳,只要你以后不乱动我东西……我就不凶你了。”能做到
这样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屋子里黑乎乎的,依稀只见床中央隆起一小团人影。
厚厚的棉被下女孩满头大汗身子抖个不停,如果靠近一点会发现她现在体温高得惊人。
意识模糊间阿芸仿佛听到某个熟悉的声音,可这时她已经使不出任何力气,小腹处升腾的燥热四处蔓延几乎到了快要烧起来的程度,周身遍布灼热的刺痛感。
“救……”
门外准备转身的谢砚捕捉到微弱的呻吟声。
“阿芸?你还好吗?说话!”
谢砚破门而入,发现阿芸已经陷入脱水状态,整个人瘫在床上奄奄一息。
“水、我要喝水。”她的嗓子已经嘶哑到不成样子,开裂的唇瓣苍白干涸。
谢砚把人半搂在怀里,喂了半杯凉白开下去,随即又用红糖兑水让她小口小口的喝。
“你发烧了?到底怎么回事!”不过才一天时间她怎么把自己折磨成了这样?
这时候的谢砚早已忘掉什么原则理智,从湿漉漉的床褥里捞出阿芸,急匆匆脱掉外衫裹住她。
眨眼间阿芸被带到谢砚房间,躺在宽大结实的檀木床上。
“呜呜好难受、肚子好难受……”
无论他说什么阿芸都只知道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流,吓得谢砚不得不像哄小孩儿一样不断拍打她后背替她顺气,安抚情绪。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阿芸终于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