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契约。
她的确没有资格继续留下。
离开之前她来到马厩,棚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回想与烈焰相处的时光泪水再次决堤。
“烈焰你到底去哪儿了啊?为什么不先和我说一声!你这坏马,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呜呜呜……”
支离破碎的抽泣一阵阵传出。
过了好一会儿她默默擦干眼泪,脑袋埋得深深的,打算直接从后门溜走。
“啊!”额头磕到什么,立即红了一片。
见眼前大喇喇的横着一只手臂,阿芸红着眼睛问:“我已经听你的卷铺盖走人了,你还想怎样!”故作凶悍也掩饰不了充满委屈的哭腔。
谢砚好整以暇,仅凭单手精准捉住试图逃跑的女人。
“你、你放开!再不放开我就……”阿芸气鼓鼓的从他手中拯救自己的辫子。
“你就怎样?还打算咬我不成?”他将乌黑的长发在指间缠绕,玩得不亦乐乎。似乎忘记了之前自己立下的规矩。
阿芸皱着眉,头皮被扯得倒没多疼,只是心情糟透了!她又不是布娃娃,凭什么要被这样随意亵玩?
“你你耍流氓!”阿芸气急了,本就傲人的上围愈发起伏明显。
男人眸光微敛,以他的高度正巧将她露出的天鹅颈瞧得一清二楚,上边还残留着引人遐想的淤痕,指甲盖般的大小,由他亲自种下。
下腹突然一紧,眼神愈发幽暗。
舌尖用力抵住牙龈,直到冒出淡淡的血腥味才罢休。
那股侵略性十足的目光让阿芸忍不住发抖,她连忙把包袱转个圈挡在胸前。
“到底让不让我走!”瞪他的样子跟对待色鬼没什么两样。
谢砚忽然凑近,用低沉磁性的嗓子在她耳边说:“烈焰正在接受治疗,很快就能痊愈。”他只是为了告诉她这点。
“真的?!”阿芸眼神一亮,显然是高兴的。刚哭过的眼睛清澈明亮,像雨洗过的蓝天一般。
男人沉默的点点头。
不知为何,面对那双纯真漂亮的眼睛时心里总会冒出异样的感觉。
愧疚?对这样一个祸水般的女人他不应该仁慈。
“那天的事,是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