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处的剧痛使季维的面容微微扭曲,尽管此刻处于下风,但他的骄傲不允许他低头。
论干仗,季维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狠辣。不光是招式身手利索,还在于他荤素不忌,无论正面刚还是使阴招都游刃有余。
可惜这点机灵劲儿放在经验老到的谢砚面前就有点不够看了。
“额啊……”钻心的痛几乎叫他瞬间晕厥。
脱臼的骨头突然被接回去。
谢砚嘴角泛起冷笑,该!谁叫你小子不长记性。
“别再耍什么小聪明!季军长还盼着你回去继承衣钵呢。”
季维浑身冷汗,捂住肩膀虚弱起身。
再抬眸,眼中已满是讥讽。
“是啊,早些回望京也好去见我那温柔漂亮的未、婚、妻。”
谢砚后背一僵,拳头咔咔作响。
季维嘴角带血,却妖异的绽放微笑,“说起来你跟我的未婚妻还是老相识呢。啧啧,需要代你向她问好么?本少爷乐意之至。”
谢砚目光阴沉:“既然已经订婚,那就该有身为别人未婚夫的自觉!”
“噢?你指哪方面?”少年眼中玩味更甚,“不过一场交易罢了。婚后各玩各的不很好么,也许到时你跟她还能再续前缘。”
“季、维!”谢砚双目赤红,怒到了极点。
“怎么,戳到你痛处了?”
“你t还算个男人?!”他低吼道。
季维阴阳怪气的回嘴:“我不算男人,那你软禁良家妇女就算男人咯?”
“你的腹黑程度还真叫人意外呐。可怜小阿芸一直蒙在鼓里,她那么单纯,估计早就被某人吃干抹净了吧。”
他差人查到阿芸几个月前根本没出去打工,而是一直藏在谢家。至于期间他们做了什么……孤男寡女的,很难不让人多想。
季维平静淡漠的眼神下翻滚着熊熊烈火,莫名产生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
“你……”谢砚满腔的愤怒闷在心里。忽得没了斗志,就像被人揪住小辫子般萎靡不振。
“总之你小子别想打阿芸的主意!”
应该说他不想看见季维跟任何女人产生交集,除了雪鸢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