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那些庸脂俗粉而已。
但阿芸不一样。
阿芸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这副姿色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迷糊,更别说单身多年的谢老四。
谢老四长得人高马大的浑身都是腱子肉,阿芸在他面前跟小鸡一样弱!可怜阿芸这小身板儿啧啧啧,到时候有得受咯……
春榕悄悄在脑中yy了一会儿。
阿芸的脸颊飞起两团嫣红的云,瞧着又娇又怯。
“可是他好像跟许悠悠走得很近。”
“近么?我瞧着他似乎很讨厌许悠悠。有一次许悠悠找他说话他满脸不耐烦,后边不知说到了什么我看见他气得拳头都硬了。”
“说起来我也觉得奇怪。人下意识的行为举止是撒不了谎的,他明明厌恶许悠悠,但却总耐着性子跟她接触。这种感觉就好像他欠了人家什么,所以不得不委屈求全。”
阿芸听得似懂非懂,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很不自信。
“可是他有时候对我好凶,会大声吼我,还会动手……”
春榕神色一变,担心道:“他打你了?!”
“不不是!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拉住不让我走之类的。”
“吓!谢老四本来就这德性,又凶又霸道,村里好多人都不敢惹他呢。”
阿芸心虚得笑笑:“是吗?”谈话间她自动过滤了谢砚对她动手动脚、以及逼她去谢家干活还债的事。
最后春榕语重心长的说:“芸啊,你记住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咱们该出手时就出手,可以适当给他们些甜头,但绝不能逾越。明白?”
阿芸重重点头。
回家,她想了想还是把那绣了字的荷包给翻出来。
也许可以趁此机会把它送出去,至于接不接受那是别人的事。
拇指反复摩擦那个“砚”字,直到天完全黑下来也未察觉。
明媚妍丽的脸映着烛光生出一圈朦胧柔美的光晕,宽松的披肩滑落,里边仅穿了件吊带背心,与玲珑的曲线紧密贴合。
踏、踏踏。马蹄落地的声音清晰可辨。
阿芸连忙来到大门边张望——果然是马儿回来了!
深棕的皮毛在月光下更显油光水滑,四肢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