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云彩,而她则像地上最平凡的泥巴。二者根本没有可比性,只要不是傻子,一眼就能分出谁比较好。
晚上春榕带着饭盒过来探视。
阿芸这会儿正在打点滴,冰凉的针头刺进血管不断输送药物。
“那个岑雪鸢瞧着不食人间烟火……实则心肠歹毒得很!只有你这么傻的姑娘才会信她的鬼话。”
“春榕,你少说几句吧。事情都发生了,大不了以后我不理她就是。”
“你啊,哎!”春榕像个婆婆似的絮絮叨叨。
“也怪我,不该硬要你去比赛。只是你不知道,二哥逗你笑的时候谢老四那张脸可臭了,跟死了八天的烂鱼一样……你没看到真可惜了!”
阿芸嘟着嘴不开心道:“他真有意思,不专心陪那位反倒老是找我的茬。你说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噗……”春榕摇摇脑袋,“这么明显的吃醋你居然还不知道?”
吃醋?阿芸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般。
生气大吼,像对仇人一般凶她……这叫做吃醋?说他恨得牙痒痒还差不多!
“哎呀好了,现在你就安心养伤,等好了以后可不许再接近岑雪鸢那个坏女人!”
阿芸微笑着不愿让她担心。
趁春榕出去洗餐具,利落的黑影潜入病房。
此时阿芸吃了药已昏昏欲睡,花瓣般的脸蛋静静靠着枕头,乖巧的睡颜看得人心底软成一团棉花。
嗅了嗅,空气中存在浓浓的药味,以及食物残留的气息跟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幽香。
宽大的病号服底下缠了厚厚好几层纱布,她前胸后背伤得最严重,所幸只有肌肤表层被扎到,内脏器官什么的并无损伤。
可惜一身雪白的嫩肉就这么给糟蹋了。
真是个笨丫头!
害了雪鸢不说,还让自己受了这么多伤……
张开眼,悄无声息的对上他由上而下俯视的视线。
阿芸慌乱了一瞬。
连忙扭头,似乎寻找着什么……
“胡家的丫头出去了,现在这儿只有我们两个。”谢砚适时说明情况。
“咳,那个……岑小姐她怎么样了?”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