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来了。”在屋外等了许久的胡春山依旧一脸笑嘻嘻,只是那双眼睛充满阴霾。
“你在这儿干什么?厂里的工作何时这么清闲了。”谢砚反唇相讥。
“我关心阿芸自然得守着了,不像有些人呐又当又立……”
“你小子想找打?”谢砚冲上前迅速揪起胡春山的领子,“如果不是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还能站着说话!”他已经忍了很久。
这小子就是欠打!他敢保证只要这小子再多说一句绝对揍得他满地找牙。
可接下来的对话却叫他哑口无言。
胡春山消失的那阵子专门去找到出事时在禁区附近巡逻的村民,据那人说:事发前阿芸跪在地上似乎在找什么东西,随后旁边穿白裙的女人突然靠近用腿把阿芸顶了下去,紧接着不知怎么搞得她自己也栽了下去……
“喂,现在真相大白了。你准备怎么跟阿芸讲?”
“总不能继续冤枉人家吧?”胡春山单手插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听完全程的谢砚沉默了好一会儿,漆黑的眸子闪过犹豫。
最终他开口道:“这件事别声张出去,否则我不介意知会你远在军营的大哥一声。”声线冰冷含着浓浓的威胁。
村里人都知道胡家真正管事的是那个外出当兵的老大,三个孩子中也就属他最有出息。所谓长兄如父,胡春山跟胡春榕两个从小最听大哥的话,对他们大哥是又敬又怕。
“别介呀……这点小事用不着惊动我大哥。”胡春山倒是不意外,懒洋洋的说:“只不过我很好奇,你对阿芸究竟是怎么想的?”
同为男人,谢砚看阿芸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充满占有欲与征服,背后的心思绝对不单纯。
最可恨的是阿芸似乎对谢砚存着好感,这又将增加他实现目标的难度。
不过就目前而言,胡春山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希望的。
他可以全心全意大胆追求阿芸,但谢砚却好似被无形的绳索束缚手脚,放不下面子……又或许他根本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
“岑小姐还好吗?听我在镇上的朋友说只是擦破了点儿皮,想必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人家是望京来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