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般若皱了皱眉:“我怎么可能见过啊。”
她抬头看到殷袁桀期待的眼神,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她知道他平日就喜欢银质香囊,便接着说:“是那本书里面有写,叫葡萄鸟纹银香囊。”
殷袁桀看着她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有些急迫地说:“你还知道什么?”
姜般若觉得他越来越奇怪,便问:“你今日这是怎么了?”
殷袁桀不自然的顿了顿,目光有些闪烁,但只片刻便又调整好了状态。
“我……哎,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跟你直说了吧!早年间听闻杨太后有一件奇巧香囊,遍寻不得,最近又生了寻来送与你的心思,想到你说过你这里有一本有关杨太后的书,我就想着书中会不会提到过香囊的下落。”
说完,殷袁桀便有些失落的看着她。
姜般若心中窃喜,果不其然,他就是心里有事。
她像个做了什么了不起事的孩子一样开心:“哼,你看,我就说你今日心中定是有事吧!”
姜般若本就对书中所述香囊喜爱异常,没有想到殷袁桀竟然心有灵犀的想要送给她。
“什么事能逃过我若儿的眼睛,普天之下只有我的若儿最了解我了!”
看着姜般若被自己夸的心花怒放的样子,他又说:“你快与我说说,关于这个香囊,你还知道什么?”
姜般若起身,故作夫子的姿态,摸着莫须有的胡子,在书房来回地踱着步子。
她摇头晃脑的说:“书中所述,此香囊是杨太后十岁那年,天垂异象,偶然所得。它的奇巧之处就在于,无论香囊怎样翻转,熏香都不会外泄半点。杨太后年轻时,即便是戴着香囊起舞,装在香盂中的香料也不会洒落。”
“如此神奇?难道有何神力?”殷袁桀问。
姜般若想了想,说:“我倒觉得应该是有什么奇巧机关。”
“那书中有没有写香囊的去处?”
“没有,据说是不翼而飞,好像是被人拿走了。”
“那……此香囊的样子书中有写吗?实在不行,我找人打造个一模一样的出来送你。”
姜般若见他对自己如此用心,满脸尽是掩不住的笑意。
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