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看得有些呆愣,连回神都忘了。
她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一样疼。
雷文窘迫的下床,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往上套,衣服是她自己脱的,脱得很完整,很干净,一点撕裂口都没有。
马德,慢条斯理的看着她穿衣。
因为不大舒服的原因,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滑稽,一股青涩的味道。
雷文穿戴好了。
马德将她上下扫了一遍,唇角微翘。
眼看她眼眶红红的,快要哭了,像个被欺负地敢怒不敢言的软兔子。
雷文凑上前,仰头,贴上了马德的唇。
他的唇很薄,微凉,有淡淡的清冷独特气息。
她不会,只是一动不动,然后浅浅的碰了碰。
他不动,雷文就一直这样,循序渐进的大胆触碰,敏锐的感知他的呼吸频率。
轰!
马德最后一丝自制力炸了。
他,忽然不想忍了。
下一秒,雷文的后脑勺突然被马德按住,反客为主。
他的吻来势汹汹,跟她刚才的挑逗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雷文迷迷糊糊中后知后觉,原来这才是“吻。”
再后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马德压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