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有那人在旁,江然就无法痛下杀手。
他整个人串在剑上动弹不得,能做的只剩磨嘴皮子。
江然和萧清音正两相对视着,不容他人介入的气氛在两人间流淌。
喻南渊勇往直前做那个不解风情的人,他吸气,呼气,气若游丝:“江师弟,是你赢了。我以后……咳咳……不会再接近师妹,你放过我,他日必携礼赔罪……我有许多珍藏法宝……”
江然面沉如水,冷漠不语,只望向萧清音。
萧清音不自在地理了一下发带,低头犹豫道:“他未曾行僭越之举,此伤足令他休养半月之余。师弟,点到为止吧。”
“师姐!”江然眼中泛过狠厉:“太过心软只会令他得寸进尺。师姐忘记他做过的那些荒唐事了吗?正是因为师姐下不去手,我才……我才想要帮助师姐。”
萧清音闻言一怔,沉默了。
对此喻南渊无法反驳。原身的可信度的确岌岌可危。江然果然铜墙铁壁一般,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叫他改变主意的,而指望萧清音救自己更是痴人说梦了。
可他也没空慢慢斟酌,只能捡着所有第一时间溜到嘴边的话说:“以往之过,我已知错,但请听我解释……其实我追求师妹,是有其他缘故……”
“什么缘故?”萧清音还是忍不住问。
喻南渊虚弱地作忸怩状:“我心里想着的,另有……咳咳……他人,所以,确是不会再纠缠师妹了。”
萧清音脸色古怪起来,愠怒:“你又想胡言乱语戏弄我么?”
江然侧身略微挡住喻南渊看萧清音的视线,目光落回喻南渊身上,如看一个死人:“师兄想说的就是这些?那敢问师兄真正的意中人是谁?”
喻南渊一噎,这要他怎么编,总不能说是初音未来。
见喻南渊答不上来,江然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为了活命,什么都能拿来随口胡诌,又能有几分真心?师姐,你看,喻师兄没有半点悔过之意。”
体力点滴流失,喻南渊的意识已不那么清明,痛楚也趋近麻木。他用力咬了下舌尖维持清醒,负隅顽抗:“不,我没有胡诌,只是那人名字我不便出口。”
“够了,难道师兄对师姐做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