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别的?”
“别的?”
喻南渊想了想,还能有什么别的,他表达钦慕的情思表达得很清楚鸭。师弟又不喜欢他,甜言蜜语说太多就肉麻恶心了。
也许小师弟是担心自己像纠缠萧清音那样纠缠他?
喻南渊遂言辞恳切地保证:“师弟放心,我万不会再行荒唐之事让你为难的。”
闻雪舟听到这个就来气:“那萧师姐呢?”他问,“让萧师姐为难就可以么?”
那是原身惹的祸,喻南渊却不能这么说,他认错态度良好:“我从前所为实非君子,待我好了,就在众弟子前和萧师妹赔罪,痛改前非。”
闻雪舟还是感觉不对。
喻师兄面对萧师姐能写出那许多叫众弟子害臊的酸诗,面对真心喜欢的人反倒转性。还有那什么亲手所作的画像,七天里他日日都来,是一幅也没见过。
心悦一个人是什么样,他又……不是不明白,喻南渊喜欢萧师姐喜欢到外门弟子都在编排,萧师姐那样厌烦,也令他不敢流露心意,现说喜欢他,但证据无迹可寻,真是把人当傻子诓骗,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
虽说如此,喻南渊血人也似晕倒在他身上的那一幕始终挥之不去,令闻雪舟莫名烦躁。
说什么却不肯看他的心,好像多么委屈似的。
明明是假的。
闻雪舟默然盯了喻南渊许久,直把喻南渊盯得发毛。
“师弟还有什么事?”
闻雪舟移开目光:“……没什么,我去传讯掌门师叔。”
言罢径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