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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偶缓缓动了起来,尽力地还原喻南渊想象中的动作流程,当喻南渊看见偶兄像模像样地开垦田地,把种子种下,埋起土壤,又去附近提着水桶打水,以木瓢浇在土上,他心道成了。
喻南渊把兜兜里剩下的种子都交予泥偶,这些都是他吃完瓜果剩下的核,被他挑挑拣拣着专门攒了下来。
他满怀冀望地拍拍偶兄的肩膀:“加油,偶兄,美好的未来就寄托在你的身上。”
才下过雨,剩下的种子就不必浇水了,他刚才让偶兄浇水是想验证该动作的可行性。
泥偶开始弯腰低头在田野间忙碌,喻南渊感慨地躺在大理石躺椅上晒着雨后初阳。
他想要附庸风雅地吟诵几句农耕诗词,最后也没想出来什么,只得没文化地凑上一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喻南渊就是那丑陋的封建主义地主阶级,田里无知无觉“挥汗如雨”的泥偶就是那兢兢业业不言一声苦的卷王长工。
都卷王了,没有其他惨遭被卷的同事怎么能行。
喻南渊观望了会儿,决定再捏几个泥偶去田里陪偶兄。
灵雨滋润后的土壤松软湿润,极适合用以塑偶,他招了招手就有大把聚来供他取用。
喻南渊吃了上次的教训,坚决不再用熟人做模特,索性就捏了一堆辨识度极低的网游默认脸型,就是那种美则美矣,毫无特色,乍一看都分不清到底出自哪款游戏的烂大街长相。
喻南渊给这些新生泥偶一人发了件衣服,反正他是不缺穿的,之后他就把它们都赶到田间劳作。
田地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十几尊泥偶井井有条地给喻南渊打起白工,他腐朽腐败的酒池肉林生活浅浅拉开了帷幕。
而这些泥偶当中,最初的那一尊混入其中是如此的鹤立鸡群,哪怕是蒙着眼睛都能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脱俗清俊。
喻南渊又感觉这些捏得敷衍宛如复制粘贴的泥偶有些配不上偶兄脱胎自师弟的体貌了。
不满归不满,暂时也聚不出更多蕴灵沙土给他挥霍了,喻南渊躺着监工了一炷香时间,就回到石宫去打坐修炼了。
若是筑基后期修为动不得师弟那阵盘上的星罗瓜子,他早些修至筑基圆满就总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