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云之晗瞬间有了想法,“母亲所言极是,儿媳自知理亏,难以担任主母之责,今日,我愿当着母亲、兄长和大嫂的面,交出中馈之权。”
老夫人听闻,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这个惩罚可使不得,现在侯府上上下下的花销,都倚仗着儿媳的嫁妆,若是没有她的帮衬,自己难以想象。
云之晗出生于商贾之家,家父家母意外死亡后,家中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这个独女。也正因如此,老夫人才同意侯爷娶了这个女人为正妻。
想到这里,她觉得不妥,但刚想拒绝,袁氏率先开了口。
“弟妹能以此来言传身教,令为嫂的甚是敬佩,我相信,母亲也会应许的。”
袁氏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
谢松桥只是个庶出,在家中不受宠,就连她每月的月俸都会被管家克扣,这让她有气无处宣泄。
如今,云之晗竟然主动交出中馈之权,不正是自己掌管侯府的好机会吗?
云之晗听到袁氏的说辞,差点笑出了声,本以为老夫人那关不好过,没想到来了个猪队友,助自己一臂之力。
“嫂嫂所言极是。”说罢,她拿出牌子,递到老夫人面前,“母亲,儿媳自愿禁足一月,反思昨日之事。”
谢柏渊一听,愧疚道,“母亲是为了儿子好,怎能接受这般惩罚?”
云之晗转头瞪了他一眼,又冲他眨眨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柏渊是个聪明的孩子,马上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瞬间改口,“母亲这般自罚,应奉为楷模,儿子受教了。”
“渊儿不必自责。”云之晗安慰道,“你以后也要把谢家家风传承下去。”
“儿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