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去便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宫云轩带着武阳絮儿返回,手中多了一个造型奇特的石壶。
此时国宴早已开始,宴席中正在表演歌舞。
见宫云轩与武阳絮儿返回,皇甫絶灏凝眸睨着武阳絮儿,脸色依旧冷魅,他摆手,示意停止表演歌舞。
宴席众人皆把视线投向武阳絮儿怀中抱着的似壶一样的东西。
“那是什么?”
“好像是石头?”
“不······好像是酒壶?”
·····
四下议论声响起。
皇甫絶灏眸露置疑的睨着武阳絮儿怀中之物,问道:“你怀中是何物?”
武阳絮儿碍于此时是宫女装扮,微微颔首,“是石壶。”
“石壶?”众人皆不解。
武阳絮儿见状,解释道:“石壶石壶顾名思义就是用石头打造成的壶。”
“你要这石壶何用?”问话的是辛月国皇上幸傲离,他一身玉白龙袍,气质儒雅,面貌俊美,瞳眸如玛瑙般乌黑,长眉若柳,鼻梁高挺似异族人,唇薄好看,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文雅,不禁让人想起温文尔雅四个字来,他虽看起来温文尔雅,但依旧掩盖不住他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
看着他,武阳絮儿感觉十分亲和,于是一展笑颜,“当然是饮酒之用。”
幸傲离因为武阳絮儿这一笑怔了怔,而后问道:“石壶怎能饮酒?这酒若入石壶中,岂不脏了。”
武阳絮儿勾唇一笑,“这壶内十分光滑,就是倒入清水也不会污浊。”
随即她睨向凤苍寞,“这石壶中已经装满了酒,你若不信,可以验验。”
凤苍寞凝眸睨着武阳絮儿,他注意到了她对他的称呼是你,她这样称呼他,说明她根本没有在意他的身份,她到底是谁?为何一点也不像是宫女?
武阳絮儿见凤苍寞一直睨着她,便也不再多说,抱起石壶当即饮尽。
她原本就会饮酒,虽然此时她的身体是武阳絮儿的,但只饮一壶,加上宫云轩早已让她服下解酒之药,她自是不会醉。
“好了,石壶酒我已喝完,也未醉,该你喝了。”武阳絮儿睨着凤苍寞说着,将手中的石壶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