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一次,威力骇人,导致一些同修也被其余力波及”
魏无羡打断道:“请说点。”
金光善道:“这就是点。当初那一场大战,不光温氏,我方也颇有些损失。我以为这样法宝难以驾驭,单单由一人保管,恐怕”
话音未落,魏无羡突然笑了起来。
笑了几声,他道:“金宗主,容我多问一句。你是觉得,岐山温氏没了,兰陵金氏就该理所应当地取而代之吗”
厅中霎时雅雀无声。
魏无羡又道:“什么东都要交给你,谁都要听你的看兰陵金氏这行事作,我险些还以为仍是温王盛世呢。”
闻言,金光善的国字脸上,闪过一丝恼羞成怒的颜色。射日之征后,各大世家对于魏无羡修道一事的微词逐渐上涌。他在这里提阴符,本意是要威胁一下魏无羡,提醒他你还有把柄呢,旁人都盯着你,别太嚣张,别妄想骑到我们家头上,谁知这魏无羡说话如此赤裸裸、血淋淋,他虽早暗暗有接替温氏地位这份的心思,但从来没人敢这么明白亮敞地剥出来,还加以嘲讽。他右首一名客卿喝道:“魏无羡!你怎么说话的!”
魏无羡道:“我说错了逼活人为饵,稍有不顺从便百般打压,这和岐山温氏有区别吗”
另一名客卿站起身来,道:“自然有区别。温狗作恶多端,落得如此下场原是他们罪有应得。我们不过以牙还牙,让他们饱尝自己种下的恶果,又有何可指摘”
魏无羡道:“谁咬了你你让谁还,温宁这一支手上可没沾过什么血腥,莫不是你们还想来连坐这一套”
一人道:“魏公子,你说他们手上没沾血腥就没沾了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证据呢”
魏无羡道:“你觉得他们滥杀了,难道不也是你的片面之词难道不是应该你先拿出证据来吗怎么反倒找我要”
那人连连摇头,一脸“这人不讲道理”。另一人冷笑道:“当年温氏屠杀我们的人时,可比这残忍千百倍!他们都没跟我们讲道义,我们又为什么要和他们讲道义”
魏无羡笑道:“哦。温狗作恶多端,所以姓温的尽皆可杀不对吧,不少从岐山那边降服过来的叛族现在可是如得水呢。在座的不就有几位,正是原先温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