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往云深不知处的墙外栽倒!”
“”魏无羡道:“于是我们就两个人一起掉到云深不知处境外了!摔得那叫一个眼冒金星。”聂怀桑已然呆滞:“他没脱你”魏无羡道:“哦,有试过,不过我手脚并用死死锁住他,他想脱也脱不了,根本没办法从
我身上爬起来,硬得跟块板子似的。我说怎么样蓝湛这下你也在云深不知处境外了,你我同犯宵禁,你可不能严于待人宽于律己,罚我的话也得罚你自己,一视同仁,怎么样”
魏无羡道:“他起来之后脸色很差,我坐在旁边说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然后他就一声不吭的走了。谁知道今早他来这么一出江澄你走慢点,我快被你甩下来了。”
江澄岂止是想把他甩下来,简直想把他头朝下往地上砸几个人坑:“背了你还挑三拣四!”魏无羡道:“一开始又不是我让你背的。”江澄大怒:“我不背你我看你能赖在他们家祠堂地上滚一天都不起来,丢不起这个人!蓝忘
机还比你多挨五十尺,他都是自己走的,你好意思这样装残废。我现在不想背了,快滚下来!”魏无羡道:“我不下,我是伤号。”一群人在白石小径上一路推推搡搡,恰逢一人白衣,携书卷路过此间,讶然驻足。蓝曦臣
笑道:“这是怎么回事”江澄十分尴尬,不知该如何作答,聂怀桑却已抢着道:“曦臣哥,魏兄被罚了一百多尺,有没
有伤药啊!”云深不知处掌罚的是蓝忘机,加上魏无羡一直在众人簇拥中哀声叫唤,似乎伤情十分严,
蓝曦臣立即迎了上来,道:“是忘机罚的魏公子这是不能走路了究竟怎么回事”
江澄自然不好意思说是魏无羡干了什么,算起来还是他们这一群人怂恿魏无羡去买酒的,要罚人人有份,只得含糊道:“没事,没事,没那么夸张!他能走。魏无羡,你还不下来!”
魏无羡道:“我不能走。”他伸出肿得老高的红手掌,对蓝曦臣控诉道:“泽芜君,你弟弟好生厉害。”
蓝曦臣看过了他的手掌,道:“啊,这确实是罚得狠了些。怕是三四天都没法消了。”
江澄原先不知真的打得这么狠,惊道:“什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