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并不能一定保证。”李伯叹气。
阿忠没办法,只好亲自去找高档私人医院,设备先进齐全,再私下里联系一些比较著名的眼科医生。
秦无言站在阳台上,指尖的香烟换了一根又一根,烟雾在身边缭绕。
“笑笑,如果我的眼睛能完全好起来,我就去找你,如果不能,就算了。”秦无言在心底对自己说。
在家休养了几天,阿忠将欧洲那边的情报念给他听。
秦不语已经坐上了秦家家主的位置,将秦无言母亲的坟墓都给刨了。
秦父气的吐血,却丝毫没有办法。
秦不语大力打压曾经跟着秦无言的人,手段残暴,丝毫没有秦父从前的温和。
似乎铁了心的要做给秦父看,或者是想要给自己母亲报仇。
秦无言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骨节发白,听到母亲的坟墓被扒了,心口仿佛被人剜了一刀。
阿忠汇报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表情,见他好半天没有其它吩咐,退出书房。
手术的过程有些小波折,但整体还算顺利,阿忠守在门口,心里忐忑不安。
等到医生从病房里走出来,李伯脸上浮现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阿忠一直吊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阿言最近情绪起伏比较大,你让他尽量放宽心情,好好调养,争取早日好起来。”李伯继续叮嘱:“眼里不能流眼泪,保持清洁卫生。
饮食方面也要忌口,这些是不能吃的东西,我列了个单子。”
李伯将手里的纸张交给阿忠,阿忠一一照办。
恢复的确实很快,两个月后就能拆掉纱布了,李伯小心的将他眼睛上的白纱一层一层的打开。
“你试着睁开眼睛看看。”
秦无言缓慢掀开眼皮,昏暗的光直射进眼里,不适的眨了眨,眼前模糊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
“怎么样?看的见了吗?”李伯着急的问。
“嗯,很清楚。”秦无言看着被厚重的窗帘遮挡住的落地窗,站起身走到窗户边上,抬手打算拉开窗帘。
“等等。”李伯阻止,“你的眼睛刚拆掉纱布,不能见强光,这一个月最好都戴着墨镜。”
“少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