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你还不得打死我啊!”
他真的从心底里畏惧大姐,因为从小留下的阴影。用现代话讲:血脉压制。
“不是你,那是谁?”之前徐蓉与刘氏对质过,看起来也不是刘氏。
这时,三弟徐玉文突然身子一缩,他本来扒在门边听他们讲话。
两人同时望去,徐玉文做贼心虚的跑进屋里躲起来。
“徐玉文,你给我出来!”徐蓉厉声道。换做以前的徐玉蓉,此时她就上去打人了。不过现在徐蓉,不会打一个八岁小孩。
徐玉文躲在屋里不出来,徐玉福三两步进屋,揪住衣领问:“是不是你去的大姐家?”
徐玉文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徐玉福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
不用问,不是他去的,干嘛心虚!
“哇!”徐玉文哇的一声哭出来。他从小没被打过,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打。
徐玉福抬手又要给他一巴掌,少华拉住说道:“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不要再追究了。”然后对徐玉文道:“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这个毛病一定要改掉,否则将来你会坐牢,甚至被砍头。”
太深的道理少华不想讲,因为讲太多,他可能反而听不懂。
徐玉福恨恨望着三弟:要不是今天偶然提起,他都不知道大姐和姐夫原来一直在怀疑自己。他说呢,怎么分家后姐夫不理自己了?以前他俩关系还是挺好的。
扔下徐玉文一个人在屋里哭,徐蓉跟二弟讲了明天几时来纸坊,然后两人就回去了。
到家,徐蓉叹口气:“我还以为是二弟来我们家翻东西,原来是三弟。没想到啊!”三弟才八岁。
少华道:“是该送他去上学,好好学点道理。”
徐蓉道:“一年六两银子学费,刘氏舍得吗?以前有纸坊都舍不得,现在他们没了纸坊,我们一年就只给她五两银子,估计她更舍不得。”
少华道:“学费我们出吧。”
徐蓉撇嘴,不愿意。
少华道:“你一开始不就想送他去上学吗?现在我们有了柔纸生意,下个赶集日交货,能有五两多银子。除去大伯家三个人的工钱、二弟的工钱,能剩下不少。何况甜香说他们一个月需要一两百盒,之后银子会源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