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快到了镇上,崔九将马车停在了一家裁缝铺面前。
“只只,喜欢什么尽管挑。”崔笙鹤温柔地看着赵稚。
赵稚兴奋地跑进店里,挑选了好几件漂亮的衣服,试穿之后更是喜欢得不得了。
“哥哥,你真好!”赵稚开心地抱住崔笙鹤。
崔笙鹤微微一愣,神色有些不自然,身体一瞬间也僵硬起来。
在外面驾车等候的崔九看到这一幕,倒吸了一口冷气。谁不知道富甲一方的崔公子有着极其严重的洁癖。
“时间不早了,我们继续赶路吧。”崔笙鹤转移话题。
赵稚点点头,和崔笙鹤一起坐上马车,前往陵阳。
陵阳是大盛朝的国都,自是比其他城市要热闹得多。
马车慢慢驶过长长的街道。
赵稚撩起帘子往外看,人群熙熙攘攘,袂云汗雨。
路过一个画像铺子,她嘴角弯起,心里突然生了一计。
“崔九,停一停,你过来。”赵稚毫不见外地吩咐崔九。
崔九将脑袋探进来,“只只姑娘有何吩咐?”
赵稚指着画画的人,示意崔九借用一下他的笔墨纸砚。
崔九看向自家公子,见他点了点头,跳下马,给了那画师一两碎银,就将赵稚要求的东西拿上了马车。
“哥哥转过去。”赵稚想到自己待会要画的内容,害羞地说。
崔笙鹤听话地转过身,背对赵稚坐着,耳中只听到“沙沙”作画的声音。不一会儿,赵稚的画作便完成了。
她又喊来崔九,让他将此画交给画师临摹一百幅,先交订金五十两,三日后就会派人来取。
“等等。”崔笙鹤突然将赵稚交给崔九的画夺过来,那上面画的内容惊世骇俗,连他看了都觉得面红耳赤。
他吩咐崔九,“你先将笔墨纸砚给人还回去。”
崔九离开后,崔笙鹤意味深长地看着赵稚。不知为何,看到这栩栩如生的画作,他的心里如扎了一根刺。
“这画上面的场景和人,你,你经历过?”他颤着声音问。
“就是他们,给我下了药。我,我这样,不过是想,报,报仇。”赵稚想起那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