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名字说出来了还问。

见他一脸疑惑和不满，克莱文笑着说道：“不要觉得奇怪，问名字是我们识别一个人是否发生偏差的最快速也是最直接的方式。”

“偏差？”

“偏差就是某个现实的存在发生了偏移产生了差错，这个现实可以是一个物件，一个人，甚至一个现象。”克莱文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个世界，曾经被严密的规则和古神所维护，他们确保了世界的平衡与秩序，万事万物都按照规则发展着。那时候，偏差也极少的发生。”

说道这里，克莱文见理查德还是满脸的不解和困惑，顿了顿后说道：“我举个例子吧，一把平凡武器的宝剑忽然开锋削铁如泥，斩杀巨龙，那是宝剑发生了偏差；一个普通人突然可以施展毁天灭地的魔法，那是他的天赋发生了偏差。你可以说他们遇到了奇遇，但其实这只是世界和人们给的一个可以解释的理由罢了。”

“难道曾经的一些英雄和强者都是这么出现的？”理查德回想起之前很多古籍里提到的一些人名。

“当然大部分还是靠自己一步步修炼上来的。”克莱文不置可否，拂了拂胡须，“这样当然也没什么，不过从那个众神离去时代之后，偏差开始变得更加频繁并且不可控起来。”

“你有想象过这样的事发生吗？一觉醒来，身边的亲人朋友都不认识自己，自己存在过的一切痕迹被抹去，文字、画像甚至旁人的记忆都不能证明你存在于这个世界，你会知道自己是谁吗？又或者你知道自己是谁，但身边的人都用你没听过的名字称呼你，你的身份和你的记忆毫不相干，你是会相信自己的认知还是别人的记忆呢？”

“嘶~”理查德深吸了一口气，这不是和自己穿越很像吗？不过也不太一样，他很清楚知道理查德是理查德，自己是自己。

“在众神还在的年代，也许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比如曾经一个村子里的人都记得老国王已经死去，但实际上过了多年这位国王才真正死去，消息传来的时候这个村子的人全部都以为是开玩笑，还有人坚称在多年前看过王国使者来张贴告示，还能说出那个使者的衣着打扮……但像这类偏差很快会被纠正和修补，再加上人们总是会给未知强加一些解释，到头来只会以为是谣言或者记忆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