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坊帮你一两回还行,还能老帮你?整半天还不是图省事种葱了?
他问道:“中午在她家对付的呀?”
“烀的土豆茄子。咱屋顶塑料被风给掫开了,赶明我得找人重铺新的。”
“这个我就能整,一上午就能完事,明个我回去弄。”
“你多金贵啊!不用你。”
“现在人工这么贵,找谁不得花钱?”
“不用你管,我乐意!”
马东转念一想懂了,给房顶铺塑料这事不是他干不干的问题,而是“功劳”的问题,当初东爸为了胡同铺砖的事同样阻止过他,不过既然东妈要显摆她有能耐,那马东也没必要与她争抢,随后他闭上了嘴。
隔天东妈又回了老家,找了一个远亲鼓捣老房子房顶铺塑料的事,此人是东爷亲妹妹的女婿,按辈分马东该叫他大姨夫,东爸评论说这人爱偷奸耍滑,所以跟这人并没有什么来往。
而东妈则有一个十分诡异的思路,她认为,凡是与东爸不合炉的人,都是可以拉拢的潜在朋友,有次马东家房檐子坏了几根檩子,东妈便趁机把这个大姨夫请了过来。
可此人不但顺走了马东家西屋两口暂时不用的大铁锅不说,而且干活还磨洋工,最后在东爸的言语呵斥之下,这才加快速度把活给干完了。
事后东爸还为此跟东妈吵吵过,东妈则埋怨说:“都是亲戚,人家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该斥哒人家,以后还来往不了?”
这句话东妈曾经在电话里跟马东复述过,当时马东也觉得东爸太过分,对亲戚不该这样,可有句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在东妈找这位所谓的大姨夫铺完塑料之后,马东立马对此人的感官直接降到了谷底。
本地春夏季节交替时经常刮大风,在三天之后的又一次大风里,刚新铺完的塑料就又被掫开了,马东向来疑心病过重,他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于是跟东妈提议说:“这次你别找人,我来铺。”
东妈正在和马东置气,她反驳说:“你多金贵呀?我哪用得起你?不用你管,我有的是钱。”
马东早猜到会是这种结果,不过他解释说:“你想打压我,也犯不上被外人忽悠,这次我回去看看他们怎么干的活,要真有问题下次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