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他喜欢上了龙姗姗,他对东妈带他去牛阿姨家串门这件事也就不那么抗拒了。
一天傍晚,马东又跟着东妈去牛阿姨家串门,两个女人刚一汇合,就直接开始互吐不快,两人双双都乐在其中。
马东本想去找龙姗姗玩,却听到牛阿姨正在说禁忌话题,他是个好奇宝宝,于是就没出屋,想暂时先听一会。
牛阿姨感叹道:“唉呀呀,我家老头子那方面不行了,以后我可咋办,这不守活寡吗?”
“那方面”是什么,马东不久前刚撞见过一次此现场。
那天夜里他突然被尿给憋醒了,刚一坐起身来,却发现爸爸正骑在了妈妈身上静悄悄地蠕动,妈妈见他起来后,一把就把爸爸给推开了,然后隔天晚上马东就睡在了爷爷家。
事后他猜想出了大概情况,毕竟男女器官的形状都在那摆着,从小他就见惯了家具制作,如此明显的卯合结构,傻子才看不出来问题,只是当时马东并不清楚大人这样做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东妈性格十分保守,她没与牛阿姨做正面讨论,而是说:“老张在银行月月开恁么多钱,你在家又不用干啥,你还有啥不知足的?我时不时还得去出摊呢,外头死拉热,一出汗身上就一股味,烦死了成天!”
牛阿姨没接东妈的话茬,自顾自说她自己的话题,她抱怨说:“我现在有点后悔听领导劝了,老张岁数比我大太多,我这辈子算是逃不开伺候人的命啦!”
牛阿姨的丈夫是个抗美援朝下来的老战士,比牛阿姨大了十多岁,再加上他有伤病,身体肯定发虚,所以说他“不行了”十分正常。
听牛阿姨叨咕伺候人的怨言,东妈顺此话题抱怨道:“马玉山跟个旧社会老太爷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务活从来不碰,还不道关心我,我感觉他娶的不是媳妇,娶的是丫鬟,我也嫁错人啦!”
对于比惨这个问题,牛阿姨判定东妈赢了,她呵呵笑道:“谁让你当初看上他了,他这人确实是有些能耐,但性格浑僵僵,咱厂里谁不知道?也就你胆大敢上手。”
东妈嘴硬道:“我不怕他!”
“呵呵!”牛阿姨没反驳东妈,紧接着开启了下一话题,她说:“我看咱厂子要完蛋了,也不道谁想出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