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冷锐炀还不知道温玉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只以为少年是在撒娇,很轻易就答应了。
直到晚上……
两人再次同处一室。
屋内的中央空调直接被温玉信息素所导致的高温干宕机了。
冷锐炀才明白温玉为什么要莫名其妙说这句话。
不是,就算是处男。
也不能这么……
他二十出头的时候也没这样啊。
冷锐炀有点想哭了。
到周四,冷锐炀早上逃也似的从家里离开,催促周非快点把自己送到机场。
恋爱脑老板居然肯主动离开家里的小娇妻,要求工作了。
被冷锐炀旷工连累,忙得焦头烂额的周非莫名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好像彻底成了资本家的奴隶,周非赶忙到厕所啪啪给自己两耳光,让自己清醒过来。
人就是贱贱哒。
被折磨久了,对方蓦地给点好处,就想感激涕零。
冷锐炀也一样。
在一块时觉得自己承受不住少年猛烈的热情,需要时间冷静冷静。
分开还没四个小时,他就没出息的又开始想男生了。
当晚还是忍不住给温玉发消息。
“干嘛呢?”
又在忙什么,问过他安全到达机场后,就不给他发消息了。
只要自己一离开少年就这样。
隔了五分钟,温玉回他道:“哥,我在学校图书馆查资料呢,明天下午就要交论文了。”
学习呢。
好吧。
作为曾经的好学生,冷锐炀一直有不能打搅别人学习的良好品德。
可是好无聊。
会议明天才开始,冷锐炀提前一晚到达,一点事情都没有。
以往他有兴致时,会出去到附近的街道上逛逛,找个有点情调的酒吧喝点小酒什么的。
但最近这几天他彻底被温玉吸干了精气,腰酸腿软,只想瘫在床上,没有一丝动弹的欲望。
到浴室泡了个澡,准备休息时,少年突然给他发来了消息。
温玉:“哥,我准备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