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夫人恶狠狠看向虞婳,又拿起檀木佛珠,许久开口道:“削发为尼吧”。
话落,沈夭月哭出了声,抱着虞婳泪流满面:“婳婳,你怎么这般糊涂啊!”。
虞婳在现代里是个孤儿,几乎不懂什么是亲情,更是没有接触过母亲。
她被紧紧拥在怀里有些不适,可看着沈夭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竟有些愧疚心疼。
虞婳只觉得这是原主自己的感受,她对亲情最是淡泊了。
虞千历看了看两母女,然后对着虞老夫人道:“母亲,婳婳虽做错了事,可她不能削发为尼”。
虞老夫人眉头紧蹙,说:“不想出家,那就浸猪笼,我丞相府的儿女依旧是好的!”。
虞千历急忙解释:“不不不,孩儿不是这意思”。
虞老夫人看向他,冷笑一声:“那九王最不受皇上重视,人人都可以踩一脚,有这种女婿是侮辱我丞相府门第!”。
虞千历又摇摇头:“孩儿不是想将婳婳嫁给九王,他已经有了个王妃,我怎甘心让婳婳为妾”。
“那你怎么想的?”。
他郑重其事道:“敲登闻鼓!”。
虞老夫人听后差点断了气,骂道:“蠢猪升天,虞婳和九王苟且的事情,已经被死死压了下来,你敲登闻鼓是想将这事捅破,让丞相府臭名昭著名声尽毁嘛!”。
她又将檀木佛珠拍在桌上,被气得满脸通红:“你别忘了,家里还有待嫁未娶的,依我看,不如乱棍打死的好,我丞相府依旧是清流世家!”。
虞千历又小声嘀咕道:“那我就一封奏折递给皇上”。
虞老夫人拿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却是往沈夭月和虞婳那方向扔。
滚烫的茶水顿时溅起,烫到了沈夭月的小腿,她不敢呼出声,只默默受着。
虞婳见了急忙起身拉起她,退到虞千历身后。
她走了出来,直视虞老夫人,没好气道:“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算怎么回事,还朝我母亲扔,怎么不朝你儿子扔!”。
这番话让三人一惊,沈夭月赶忙将她拉了过来。
虞老夫人勃然大怒:“谁教你这样对我说话的!”。
沈夭月按着虞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