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九王玷污,顿时为母则刚。
她猛然站起身,夺过刘妈妈手里的戒尺,在她身上重重招呼几下。
用足了所有的力气,刘妈妈被打得皮开肉绽,连连退到虞老夫人身边。
“住手!”。
虞老夫人站起身来挡在前面,刘妈妈在后瑟瑟发抖。
沈夭月满目凶光,指着刘妈妈就骂:“你这刁仆竟敢打起当家主母来了,这是在狐假虎威啊!”。
虞老夫人见震慑不住大儿媳妇,倒是有些无措起来。
拉过虞千历就说:“我就说这沈氏出自将门,不堪为贤良淑德的妻子,看看她居然敢骂我的奴仆”。
虞千历也是为难,可孝顺为大,只能拉着沈夭月跪下。
沈夭月也是气极了,甩开虞千历的手,将虞婳扶了起来,满眼关心。
回头看向虞老夫人和刘妈妈时,眸子又忽的变得凶狠起来,丝毫不畏惧。
她将这些年的苦楚都说了出来,最后只说一句:“别忘了,我是将门虎女,也是这丞相府的当家主母!”。
振振有词,虞老夫人也被吓住,喊着:“反了反了!千历,一纸休书休了这悍妇!”。
虞千历左右为难,只好安抚虞老夫人,使了个眼色让沈夭月快走。
可她哪会丢下女儿离开,只淡淡道:“婳婳做错了事,可来龙去脉并不清楚,先罚她跪祠堂”。
不等虞老夫人发话,她便带着虞婳走了。
刘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上汗珠,平日里这大夫人很是乖顺的,对她也是很尊敬,今日这般真是后怕。
虞老夫人喝着茶水,一直骂骂咧咧,嘴里没个好话,将小门小户展现得淋漓尽致。
出了宜寿堂,这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繁星点点,微风不燥。
虞婳被沈夭月挽着,缓步走路时,她看到沈夭月鬓边的几缕白发。
心里莫名涌出惭愧心疼,鼻头有些酸,心里暗暗想着这定是原主的情绪。
别过头不再看,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
沈夭月将她带到了倾云水榭,这是她的院子。
里面栽种着许多花草,正值春分时节,百花齐放姹紫嫣红,院子里花香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