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冷,母亲给你备了厚实披风,晚上记得盖着”。
虞婳点点头,两人到了丞相府祠堂门前。
这里有虞老夫人的几个忠心婆子看守,个个面上很是严肃。
领着虞婳走进祠堂,她跪在蒲团上,婆子们便退出去一丝不苟守着。
沈夭月看了好一会儿,才忧心忡忡离开。
祠堂里静得可怕,牌位很多依次摆放着,象征长明的蜡烛照亮黑夜。
虞婳只觉阴森恐怖,还有点点压迫感,她频频回头望向屋外的人影,这才有些安全感。
不敢抬头看向这些密密麻麻的牌位,干脆低着头将今日的事情捋一捋。
她现在的脑子实在太乱了,有原主的也有她自己的。
想了几个时辰,她总结出一个想法:原主是个守礼节的千金小姐,时刻谨记女德女戒,怎会如此行事。
定是被人陷害,可又是被谁陷害,她想不通,怀疑到了堂妹虞姩的身上。
可虞姩也只不过是个刚及笈的小姑娘,怎会如此恶毒。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睡了过去,裹着厚实披风趴在蒲团上。
正是好梦时,被婆子一把拉起。
那婆子一脸横肉,语气不善:“罚四小姐跪祠堂,而不是睡在祠堂!”。
虞婳拧拧眉不说什么,又笔直地跪着,婆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出去。
她挺直的腰杆顿时软了下来,摸了摸发酸的膝盖,真是折磨人。
突然,她注意到了自己的手腕,一点红心很是醒目。
用手搓了搓,没有掉落。
“守宫砂?”,她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虞婳赶紧闭着眼睛仔细回想原主的记忆,这是原主出生没多久就点上的。
她松了一口气,看来真是被人陷害了。
又暗自窃喜,这样就不会被扣上私通的罪名了吧,她出去后就可以堂堂正正做个千金小姐,锦衣玉食。
可她不知的是,这封建社会对女子何其苛刻。
沈夭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碧兰水榭。
屋里亮着,虞千历身着寝衣,靠在床头看书。
辛妈妈伺候她梳洗干净,换上一袭青色寝衣,就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