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待在厨房看火候。
等她洗好了澡换干净衣服,就让竹青几个丫鬟在院子地板上铺草席。
摆上两方矮几,悠闲的喝茶赏月,微风轻轻拂过,凉爽又舒适,好不快活。
此刻,倾云水榭的屋顶上,傅映淮却是半坐半躺着。
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喝的醉醺醺,脑子却是很清醒。
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盯着虞婳的背影,她坐在草席上两臂挥动着,不知在忙什么。
傅映淮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打眼一看,竟然是在点茶,却是做了半天也不见成效。
虞婳干脆停下手努努嘴:“真难学”。
原主什么都学的又快又好,唯有刺绣女功和点茶学不会。
她也是一时兴起,不学也罢,继续喝着新春买入的绿茶。
忽的,虞婳只觉得身旁多了一道白色身影。
侧身看过去,大喝一声:“怎么又是你这个自恋狂!”。
傅映淮原本坏笑的嘴角耷拉下来,不由分说抱起她飞到屋顶。
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虞婳睁开眼睛就被吓住:“真高啊!”。
高得可以将丞相府都看完,有假山流水、亭台楼阁……
今夜圆月当空,星空璀璨,虞婳竟忘了被突然抱起带到这屋顶的怒火,目不转睛看着美景。
傅映淮又是喝了几口酒,微风带着他身上的酒气吹进虞婳鼻中。
她这才想起这个男人,叉着腰没好气道:“你这个自恋狂怎么在我院子里,这是擅闯!”。
一阵风刮了起来,虞婳有些站不住摇摇晃晃。
傅映淮嫌弃一笑,伸出手勾住她的腰带,虞婳居然站定了。
“你可是欠我两个人情呢!怎么还?”。
虞婳怔了怔:“本小姐都没治你这个自恋狂,擅闯内宅的罪呢!”。
“我叫傅映淮,记好了!”。
虞婳眉头紧蹙,哼了几声:“我是丞相府的四小姐,你也记好了!”。
傅映淮摇了摇快要见底的酒壶,漫不经心道:“欠我两个人情该怎么还”。
“什么人情?”,虞婳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虽是不喜他冒犯自己,可也生不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