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虞婳和羡鱼隐聊的火热,两人不知不觉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她这才得知,羡鱼隐额间的花佃是胎记,天生如此让虞婳好生羡慕。
虞婳哄着让她低头,然后摸了摸那粉嫩花钿,用指甲轻轻抠了抠,果真是胎记。
虞九陆拍开她的手,笑骂道:“别把小师妹额头扣破了!”。
虞婳收了手,撇撇嘴不理他。
送走虞婠和两个侄儿侄女后,虞婳就拉着羡鱼隐的手,笑着说:“羡姑娘和我一起睡吧,你继续给我说说少阳山的事”。
她很是开心,挽着虞婳就走。
羡鱼隐和虞婳漫步在鹅卵石小路上,聊的都是趣事和美食,不乏还有美男子。
“虞姑娘可以叫我小隐儿,我爹娘和师兄弟们都这样叫!”。
虞婳眼睛眨了眨,说:“小隐儿,好好听的小名!大家都喊我婳婳,不如我也改个小名,叫小婳儿”。
羡鱼隐笑着点点头:“好呀,小婳儿!”。
虞婳当即就道:“小隐儿!”。
两人互相拉着手去了倾云水榭。
沁橙水榭中,下人已经把浴房里的浴桶打好温水,将一应东西准备妥当。
见到主子回来了,这就识趣退下。
虞九儒征战三年,可是碰不到女人,刚刚进门时,就迫不及待抱着宋韵禾一顿亲。
随后两人在浴房一起洗了个澡,虞九儒就拥着香香软软的夫人去了床榻。
……
他是名将军力气何其大,宋韵禾一个柔弱女子是一点都抵抗不了。
虞九儒也很心疼她,并没有多要,只是隔半个时辰就来一次,两人几乎一夜未眠。
第二日睡到了下午才起身,宋韵禾只觉得身子一阵阵的痛,腿都要散架了。
虞九儒倒是神清气爽,在外面练剑练拳,虎虎生威。
连着几日都是这般,一夜比一夜要的多,宋韵禾竟生出不如给他纳个妾的想法,自己也放松一些。
可刚刚提出,就被虞九儒堵住唇,然后又是一阵阵翻云覆雨。
日子就这样过了五日,白日里虞九儒要去上朝处理事务,时不时还要去参加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