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受过,可看不见的日子度过的太漫长了,让她连过往的记忆都有些模糊。
陆溪照忽的有些动容,心脏处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透着丝丝缕缕的疼痛。
祖卿之的过去他早就查了个彻底,他知道她不简单,所有的资料都没有提过她会道法,这么一个特殊的能力,再加上苏家的那位,和她产生任何的关系都不是件很好的事情。
但也许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有趣的人,鬼使神差般的,他就是想拉她出来。
而且陆溪照也有种直觉,就算不是他帮忙,祖卿之也不会被困在囚笼之中。
她迟早会翱翔于天际。
两人一直玩到了接近傍晚,潮水上涨,他们沿着沙滩边缘捡贝壳,陆溪照在一旁充当解说,晚风掀起了她的衣角,祖卿之俯身,将贝壳丢进了海浪之中。
太阳逐渐淹没在地平线之下,落日的余晖落在她的身上,犹如一幅古典画卷,出尘之姿,不可方物。
再次起身,她明显感觉到头顶有股异常灼热的视线。
陆溪照忽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他没穿上衣,上身的硬朗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到祖卿之的身上,她被烫的有点受不了,动了动身子想挣脱开,但那点力气对陆溪照来说和小猫挠痒没什么区别,甚至借此撬开了她的牙关。
祖卿之浑身一颤,这下彻底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夕阳的最后一丝色彩不见,几辆黑车停在了海滩旁的道路中。
几个人下了车,为首的眯了眯眼,定睛看向沙滩上相依的二人。
陆溪照松开祖卿之,后者似乎被口水呛到了,垂着脑袋轻咳,他拍着人的后背,抬眼对上了那人的视线。
“别来无恙,苏寒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