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卿之已经被他折腾的不行,有些心力交瘁道:“你真是磨人。”
她刚准备睡觉,闻人醉就突然闯进来对她又亲又抱,叫他也根本就没反应,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理智,要不是白天问了他一嘴,祖卿之还以为他这是被人给下药了。
到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她趁机把床头上的锁链给他锁上然后打算走远点,却忘了这链子很长也不能立即就给他限制住,于是刚走出去不到两步就被闻人醉给拽了回来两人一起摔倒了地上。
“卿卿……卿卿……”
“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疼疼我好不好……”
闻人醉亲了亲她的耳垂,炽热的气息喷洒:“只要是你,想用什么我都可以。”
祖卿之:“……”
她实在是累了,也懒得挣扎了,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你蹭吧,别打扰我睡觉。”
闻人醉还真就听话的不闹腾了,搂着她也闭上了眼。
一声翠鸟的鸣叫拉开了清晨的序幕。
闻人醉睁开眼,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朝着怀中看了过去。
祖卿之在他怀里睡的安稳,他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随后将人抱到了床上。
给她盖好被子,又瞥了眼自己手腕上的锁链,闻人醉轻笑一声,拿出钥匙给自己松了绑。
他可比祖卿之要“皮糙肉厚”,但一晚上下来手腕上也勒出了不浅的痕迹,足以看出两个人昨天晚上多么激烈。
伤口也裂开了,有点隐隐作痛。
但他却好心情的走出门,管家有些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等候:“先生,温家七爷前来拜访。”
“温慈?”
“是。”
“让他等会儿吧,”闻人醉动了动手臂,“先换药。”
“好,我这就叫人来帮您。”
“还有,今天的早饭多做些甜食,口味重些,”他说,语气也柔了下来,“祖小姐喜欢吃。”
“明白。”
楼下,一位穿着军靴的男人正在观赏着旁边展台里的瓷器。
佣人将茶水点心呈上:“七……爷,您喝茶。”
她们这种在大家族做事的人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