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事就放在下周举行。”
管家点头:“我去安排。”
医生走后,闻人醉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只玉制的烟杆,来到阳台的沙发上,懒洋洋的靠着吞云吐雾。
他的头发也散着,有些乱的披在肩上,烟雾升起,更显糜烂的奢美。
闻人醉忽的想起了喻言州刚才说的话。
“不得到?还真是大气。”
心脏处开始作痛,甚至比伤口上来的更加痛苦,闻人醉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麻痹自己的痛觉。
这可是祖卿之刚离开不久,“戒断”反应就发作了。
对他来说,不争是不可能的,他一定要争,头破血流也好,你死我活也好,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成为站在祖卿之身边的那个人。
也是唯一一个。
……
整整两天没睡好觉,回到西江公馆祖卿之就躺了下去,熟悉的床让她睡的格外沉,容微月在房间里看着她,其他几人退出去了楼下的休息室。
茶点已上好,喻言州用叉子拿了一小块蛋糕吃,齁甜的味道让他轻咳了两声,佣人吓了一跳,连忙就要换:“不好意思先生,糕点之类我们一般都是依着祖小姐的口味来的,今天……”
喻言州边咳边笑,止住了她要拿走的动作:“没事,挺好的。”
陆溪照见此嘲讽的哼了一声:“你不是挺喜欢吃甜的吗?这会儿受不住了?”
“总需要点适应的时间。”
陆溪照咬了下牙。
人的口味几乎是从一出生就定型了的东西,要改变也只是微小的调整,想要强制改变,必要付出很大的时间成本和代价。
妈的,整天说他是疯子,这群人又有几个是正常的。
“哎,”他又看向一旁刚打完电话的苏寒宵,“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她在你这就没安稳过,你要是护不了她就让她去我那里。”
苏寒宵瞥了他一眼:“你可以去问卿卿,她同意我就同意。”
陆溪照轻啧一声。
喻言州吃完了最后一口,将叉子放下:“比起这个,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敢和温七爷那么说话的。”
温慈,第一军校副校长,华国目前最年轻的军官,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