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声轻点,便不管他们了。
大概一小时后,我出来了,鲁云正趴在地上跟大公鸡对视,两只眼睛都变成了斗鸡眼。
我皱了皱眉说:“你这是干吗?”
鲁云晃了晃脑袋,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咧嘴笑了一下:“我是在跟它沟通,让它别怕人。”
“好了,我们走吧。”我摇了摇脑袋率先出了门,鲁云抱着大公鸡跟在了我的后面。
一路上这只大公鸡都没有挣扎过,也不知道真是鲁云的“沟通”管用了,还是它习惯了。
在我们两个刚刚来到工头家的院墙边时,大公鸡扑腾了起来,鸡叫声时时传来,里面充满了恐惧。
我停下了脚步,看向了在鲁云怀里挣扎的大公鸡,此时的它脖子都缩了下去,浑身的鸡毛都炸开了,就像是即将被人抹脖子了一样。
“这鸡怎么了?”鲁云抱紧了大公鸡,生怕它飞走了。
我的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望向了院墙,沉声道:“院子里的东西不简单啊。”
“我说刘道灵,为什么一定要帮他,他根本就不领情,要我说算了,咱们回去把这鸡炖了,喝两杯。”鲁云的话缓解了紧张的气氛,我苦笑了起来。
半晌后,我说:“既然来了就一定要竭尽所能,能帮就一定要帮。”
说完我率先来到了院子的大门前,这里的大门还没有补,院子里的一切都展现在了我们的眼中。
那棵歪脖子槐树在月光下摇曳,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
我迟迟没有进去,一直在看着那棵歪脖子槐树。
“刘道灵,你准备怎么办?”从鲁云的声音里,我听出了他有些害怕,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毕竟我们即将面对的是我们以前没有真正接触过的东西。
我没有回答鲁云的话,脚下开始朝歪脖子槐树靠近。
每走一步,我的心跳都在加速,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就快要到嗓子眼儿了。
鲁云跟在我的旁边,呼吸都变的粗重了很多,至于他怀里的大公鸡,现在是安静了下来,不过那鸡头都快缩到胸腔里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我和鲁云来到了歪脖子槐树下,浑身都感觉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