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处没的,快把我们俩给恶心死了。
鲁云边收拾边骂骂咧咧,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天却已经亮了,我们两个精疲力尽的躺在了床上。
就在我和鲁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们的耳中听到了哭声。
是一个大老爷们在嚎啕大哭,就跟死了什么至亲的人一样。
鲁云捂住了耳朵,嘴里嘟囔了起来:“大白天的哭什么,神叨。”
我的眉头一皱,然后说:“鲁云,你觉不觉得这哭声好耳熟?”
鲁云摇了一下脑袋,说:“啥耳熟,我没听过啊,别说了快睡吧,累死我了。”
他的话音落后,外面的哭声渐渐的大了,就像是在我们两个的耳边哭的一样。
鲁云腾地一下从床上下来了,嘴里骂骂咧咧:“妈的,还让不让人睡了,大白天的哭个甚?!”
他打开了门,身体猛然僵硬住了,然后机械性的转过了头,对我指了指外面。
我赶忙来到了门口,探头一看,我的身体也僵硬住了,身上有些发紧。
在我们的不远处有一个披麻戴孝的男人,此时正跪在地上烧纸,而他的面前则有一只死猫,正是那只豹猫!
“啊,啊啊……”他哭的是肝肠寸断,那声音传遍了四周,直直的进入了我们的耳中。
“是,是工头。”鲁云的声音有些抖动。
确实是工头,我没想到他竟然把豹猫的尸体挖出来了,而且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在哭自己的亲人。
“刘道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鲁云握紧了拳头,有些紧张。
我摇了摇头,率先朝工头走去,鲁云跟在了我的后面。
在我们两个来到工头的近前后,我停下了脚步,口中许久没有说话。
工头一直在哭着烧纸,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掉在地上。
许久之后,鲁云忍不住了,他说:“工头,你干啥哭这只豹猫,它可是想害死你啊。”
工头根本不理他,只顾在那里哭,哭声极其悲痛。
我咬了咬牙蹲下了身子,抓住了工头烧纸的手,说:“工头,到了现在你还不肯说吗?!”
工头慢慢的偏过了头,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