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是他家,除了他也没别人。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把事情说给他听,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再说;决定了之后,我把原尾说了出来。
工头听后立刻大叫了起来:“什么!他,他,他们,是,是从歪脖子槐树里弄出来的!”
“工头别装疯卖傻了,肯定是你杀的人。”鲁云一直在擒着工头。
“没有啊,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啊,要是我知道那树里有两个尸体,哪还敢住啊。”工头是一阵的委屈。
我示意鲁云把工头放开,因为我已经确定他没有说谎了。
工头站了起来,甩了甩胳膊,然后说:“快,快盖起来,太渗人了。”
我点了点头跟鲁云一起把白布盖上了,我说:“如果人不是你杀的,那你屋子里的條暨上,那两个牌位算什么?”
听我提起牌位,工头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口中许久没有说话。
他这种样子证明有事,我赶忙逼问:“还不快说,不然我要报警了,这尸体从你家院子里的槐树弄出来的,就算不是你杀的,我看你怎么跟警察解释清楚!”
工头被我的话吓得浑身一哆嗦,看样子是真害怕了,他咽了口唾沫说:“那,那两个牌位是我爷爷奶奶的,不过由于不知道他们的生死,所以一直没有刻字……”
工头把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来这民房是工头的祖屋,在他小时候爷爷奶奶就走丢了,过了几十年也没找到,他的父母就让他漆两个牌位留着,每天供奉,要是他爷爷奶奶回来就撤了,没回来就继续供奉,结果一直供奉到了现在。
听完我点了点头说:“那你父母呢?”
“他们在几年前也走丢了,所以这个家就只剩下我和那只豹猫了,结果还被你打死了。”说到这里工头的语气中带着一些责备,我知道他还在怪我。
“工头,你家到底做了什么造孽的事,怎么你爷爷奶奶,父母都走丢了?这也太巧合了吧。”鲁云的话让我把目光移到了歪脖子槐树下,那里有两具用白布盖起来的尸体。
他们跟着我的目光看去,自然看到了那白布,工头瞬间睁大了双眼,指着白布,嘴张的是要多大有多大,但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与此同时,一块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