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瞧着柴芸快把后脑勺丢给他了，池屹伸手把人扳正。“好好学！”
她学什么啊！
明明是他不行啊！
柴芸瞄了一眼他，一下夺过册子，噌噌爬到了床尾，利落拽过自己的被子，悄咪咪地钻进被窝里，翻开了一页。
瞧着柴芸动作那般行云流水，哼笑了一声之后，池屹又抽匣里拿出一本册子，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不得不说，这望湘楼里的图册就是比宫里的好，介绍详细不说，花样也繁多。
正看得津津有味，池屹感到身上一沉。他放下册子，就对上了一双狡黠灵动的黑眼珠。
那黑眼珠眨啊眨，像是黑亮黑亮的宝石。可是被这么直勾勾盯着，浑身都不得劲。
木头就是木头，勾人都不会。
“你做什么？”池屹被她盯得有些毛毛的，不自在地移动了一下身体。
“那……”柴芸顿了顿继续说道。“那册子上说男子……嗯，就是，婢子演示给陛下，可否？”
“嗯。”
瞧着这女人也不怕他了，他倒是有些期待。脸上虽是一如往常的冷冰冰，但是内心却是雀跃起来。
柴芸用力抿了抿唇，明亮的眼眸缓缓闭上，慢慢把唇递了过去。
春来花开，秋来花落，染了春夏，绘了秋冬。
心中那一潭灰扑扑的死水，嗒，滴进了一点色彩。
“怎么停下来了？”
池屹仰起头，看着依旧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
柴芸没理他，从他身上下来，把丢在一边的册子又捡了起来，抬起右手止住了池屹起身。
“陛下容婢子再读下册子，接下来的动作婢子忘了。”
“忘了？”
听到池屹一声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的询问，柴芸立刻抬起头，用册子挡住了脸，露出来一双怯怯的眼睛。
“婢子这也是头一回，陛下就饶了婢子这次，可好？”
饶她？
那他这不上不下的，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