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证实后的大娟痛不欲生,可怜的丈夫是谁对你下了这么重的手。男人失去命根如同行尸走肉,在煎熬中度过一生。
她松开丈夫擦去眼泪坚强说:没事二杰,只要你对我好。没有夫妻生活妻子照样陪你到老。
你知道了我秘密,那我日后保不住你了。铁生绝望说。
你告诉我是谁强奸了我,你一定知道告诉妻子吧?大娟心碎问。
我的父亲邢国董。二杰轻声回答。
声音虽小可像炸雷震裂头辟了心,如今确定真相已经太晚。
大娟蹲坐床上,又一次对铁生情感复燃。后悔那天没能跟他走,间接帮助国董实现了对铁生的刺杀。
她开始恨小石头,是他暗藏凶器代替了自己。如若不是这样,不是铁生失去戒心,也不可能受那样重的伤。
小石头,娃娃脸。大娟又一次想起父亲撞伤后说的话。突然断定父亲被撞是事先没计好的阴谋,小石头,娃娃脸。他像个孩子,可能又不是孩子。
大娟不再说话,她已经跳进了人家的圈套,策划这场计划的主谋者是邢园董。仇恨峄涌,她明白对得恶狼善意感化不了,只有起来想法自救时时提防。
这天刘铁生进入程庄,把最后一封信送到收信人家中。刚叫一声,就有一位妇女急跑出来应腔。
见到收信人,收信人见到他,两人几乎同时叫出对方的名字。可铁生看了姓名笑问:
你有几个名字?
一个名字啊!伟娜是我的笔名,知道的人不多。来吧进来聊会,好久没见了。伟娜笑开颜说。
铁生今天也不客气,进了屋看到北间房放着几台缝纫机。不等他问伟娜忙又解释说:丈夫在部队里服役,我也闲着真无聊。招集几个妹妹做些针线活,挣些零花钱。
你现在不搞创作了?铁生问。
我那把刷子早不用了,结婚放弃了。也许我根本不行,也从来没发表过作品。你呢,工作调动了?结婚没?伟娜连连问。
没有调动是增加了,所长想让我多拿几个钱,另外我告诉你我还没有女朋友,有合适的能不能介绍个。铁生直爽说。
你骗谁哩!爱你的姑娘排成队,用得着我给你介绍。伟娜嘴一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