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府就叫来她们,急忙赶来,以为朝堂有了变故,骤然听到是关于她的,愣了愣,神情错愕,没想来得这么快,不是才及笄不久?
但转念一想,瞬间明白父亲顾虑,开口道:“我听父亲的。”她没有提表哥,就如先前所想,她体弱就不要去拖累他人了,所以与谁成婚又有什么关系,本就没有喜欢之人,对表哥也没有爱情的,只是想做大伯母女儿罢了,既然选谁都一样,她无所谓,况且她相信父亲不会害她的,人品肯定是过了父亲那关的。
陆统是男子,心粗,知道女儿说听他的,就是他选的都行,不由想起早上那群人里,似乎家中儿孙中有合适的,但他跟这些年纪人没有接触,有待考察,想到此也不忘交代大女,她这边也留意些,多撒网。
陆伍心也大,可能是自小从军,没有女子心细,见陆伊同意,也没再问她喜好,就立马收罗起都城的青年才俊。
而陆伊则开始了她水深火热的生涯,每天看不完的画像,父亲阿姐基本把都城所有适应之人全部摆在她面前。
紫檀书案前,女子一手托腮,眉头微蹙,让人见了,恨不得以身代之,抚平她一切烦恼。
陆伊看着这些画像,想到这其中有她未来夫婿人选,只觉抗拒,但她又不能明说,徒惹父亲阿姐伤心,他们近日很是繁忙,到处约人打探,一刻不闲,她又岂能让他们白费功夫。
陆伊又实在对这些人毫无兴趣,只能拖一日是一日。
就这么持续一段时间后,陆伍隐约觉察到什么,每次问陆伊,她都说不合适,继续问是哪里不合适也说不出具体来,难道她心有所属。
陆伍一拍脑袋很是懊恼,还是她不够关心,没能及时搞清楚状况,冒然行动,她爹是不指望,还得靠她,看来这事还得慢慢来。
将军府这边是风风火火,宁王府则是愁云惨淡,笼罩在乌云之下,近来宁王府中人明显感知到宁王心情不美丽,脸上一贯的笑容也逐渐消失,严肃不已。
不高兴是肯定的,谁能在得知心爱之人在选夫,而自己不能参与其中时,都会如此。
宁翼把自己关在房中,苦思冥想,他是绝不会允许陆伊嫁给他人的,在宫中长大的人,怎么会是善良的,即使自小被皇兄呵护,关怀备至,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