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快要过完了,真快。
此时的她也是闲得慌,就望着幔帐顶端发起呆来,脑中不断放映着这一年来经历的种种画面,也深刻的感知到,她似乎和大多数人不一样。
起初她是恐惧的,害怕她被当成一个异类,但慢慢的她开始发现,其实她不需要担心,就凭她掌握的力量,那是远远凌驾在众人之上的,完全不需要担心,想到此,陆伊的嘴角微微翘起,在榻上打起滚来。
回来时图方便也没想褪去衣袖,这时又嫌裙摆累赘,便慢吞吞坐起身来,懒得张口喊翠红,就自己一件一件丢到旁边,最后只剩层抹胸长裙,随着衣裳的滑落,露出身上残留的印记,在嫩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片片青紫连绵不绝。
陆伊看着手臂渐渐出神,两手摊在膝盖上,握了握,情不自禁呢喃道:应该很痛吧!为什么他从来不说呢?
她一直以来都控制的很好,平时拿杯子什么的都没有捏碎过,怎么就把他伤了,看来她还是应该和他分房睡才好,免得一不小心又伤到他。
宁翼一整天嘴角都是上扬的,眼里的笑意就没下去过,看的宁昱都不忍直视,本想留他吃个饭联络联络感情,扭个头就没看到人了。
这不一回府,直奔正院,推开门只见她乖乖坐着以手支撑,裙摆被卷起,一双笔直纤细的双腿微微弯曲重叠,脚踝处一抹淡淡的莹粉分外吸睛,乌黑浓密的秀发包裹着精致的脸蛋,一双望向他的眼眸无比澄澈,仿佛不韵世事的神女,宁翼连忙咚的一声把门关严实,外面候着的下人早已见怪不怪。
他还检查了下没有问题,才大踏步朝她走去,只是还没等他心猿意马,一道晴天霹雳,“我们分房歇息吧!”
就这样被她的话砸懵,脚步顿时如灌了铅,愣在原地,脸上挂了一天的笑容瞬间垮下来。
又低头自嘲的笑了笑,昨晚好似是一场被眷顾的美梦,如今梦醒了,回归现实。
他甚至不知道是何缘故,若是从未得到也就罢了,可如今这般,他接受不了。
抬脚再次靠近床沿,背在身后的拳头因指尖掐的用力过猛而嵌进肉里,冒出了点点血丝,他像是丝毫没有痛觉。
在这短短的几步路,他的心绪变了又变,花费了极大的毅力,方才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