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人家可是文家的贵客,你这小子,完蛋咯~”没看够热闹的人又起起哄来。
文家?
李惊玉皱眉,绝不可能是巧合。
这终究只是个普通的小插曲,操断的喜乐继续演奏起来。推杯换盏间,新郎官阴恻恻地看了眼扶着少女出去的袁策,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
明月高悬,星汉皎洁。柔和的光顺着枝牙落下,形成斑驳印记,与烟火绽放那一刹那的璨灿耀目,交相呼应。
是余灰的寂然。
今儿真是见了鬼了人群疾行从正堂出来,一人小声腹诽道一个杂没添什么乱。
从我们进门那小子看我们的眼神就不对劲莫非--另一人附和开口,语气森然,还作了个抹脖的手势众人点头,忽得,为首之人蓦然顿住,几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后院出口,树影婆娑。唯独中间空出一块让月色倾吐。银汉无声转玉盘,清光弥散中骄然立着一人。面容完全遮盖在斗笠下,黑衣在洁白的月光下更加醒目,难掩肃杀。
众人齐齐后退一步,为首之人颤抖着声音开口
你是何人
命一那人向前一步,腰间银光闪烁,吐出的话更如鬼魅的私语要不要
救—为首之人刚发出一个音节喉咙瞬间被硬生生割断,血液溅了四周的人一脸,瞳孔震颤,余人瘫倒在地,抖成了筛子,却也不敢再发一言,再动一步。
为了什么李惊玉将剑直直指向另一人的咽喉,居高临下问道。
文,文二公子—那人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
叫奴几个来,来--打听--
忽得,他的嘴中蹦涌出黑血,身躯瞬间砸落在地,死不瞑目。
李惊玉冷冷环视了一眼周遭一圈的尸体,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比她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