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查出什么李惊玉抱着白猫,出神地望向窗外这会儿雪还不是很大,衬得檐下白梅影影绰绰,有着别样的美。奇香淑影,倒叫万物都失了神色。
都是死士丹青也有些沮丧
无妨少女慢慢转过头你也下去吧
一个王家,真的值得文家如此大费周章吗,还是说,还有一条大鱼藏匿于此,趁乱而出?
等到四周寂然无声李惊玉方抱着怀中白猫起了身,走到后厢榻边,欣欣然地仰着头扑进温暖的锦被中。
她高高举起白猫,金色双瞳不满地嘀咕的了声,粉色的肉垫竟顺势扯起她一缕发丝
眸中染上几分浅浅的笑意,李惊玉侧躺着,双手环着小猫,把下巴靠在它的脑袋上,又手痒地撸了撸它的肚子,白猫不满地跳走,用尾巴轻轻扫着李惊玉的脸
毓德
榻上的少女翻了个身手又很不安分地撸上白猫的肚子。
白猫认命,还舒服地翻了个身
好好听哦--
毓,长也,稚也,训生养草木也
初听袁策这个名字时,李惊玉觉得很是俗气。什么策,乾还有甚的璋,云云,都不过求一荣华富贵,官运畅达甚的,不过从袁樱那撬出他的小字却让李惊玉小小吃惊了下。
我要给你换个名字
如是道,她很幼稚地把脸埋入白猫的毛发中,心下却真认真思考起来
茶道有名曰‘银粟’,代指茶面细小白沫,想来,她望向窗外飞雪
也是极像的,你说是吧!银粟!
白猫细细地叫了一声用肉垫扑了扑李惊玉的脸,以示满意和嘉奖
白猫陪了她七年陪她经历了那段恶梦般的动荡岁月,是她唯一的情感的发泄地与寄托处。诚然,她是太子遗女,是王朝的小殿下,但也是刚满十四的姑娘李惊玉。
抱着银粟头靠着锦被,她多想就如此沉沉睡去。
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
但仅仅温存片刻,李惊玉终认命地撑起了身,摸了摸白猫的脑袋
我要去忙啦!
白猫不满地嘀咕了声,跳上李惊玉的肩
好沉,这家伙一天吃几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