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回忆起之前和院长的对话。

自己曾经问过院长是什么序列。

但院长对此很不屑。

陈锋当即将自己的这个经历问出来。

双马尾少女没想到陈锋还真敢问，恼火的瞪他一眼。

可看陈锋不理会他，老者也不想走。

这少女只能气得用银牙咬碎了棒棒糖，噶蹦蹦的吃着。

老者则是耐心解释道：“因为诡异来自神明，祂们的力量可以直接借用，不需要像我们一样一点点努力踏上成神之路，所以诡异没有序列。”

陈锋恍然：“该你问了。”

“你是什么序列？”老者问的也很直接。

这个问题倒是引起了双马尾少女的注意，扭头看来。

显然她也很感兴趣。

就连黝黑青年都用好奇的眼神望着陈锋。

陈锋很是迟疑：“不清楚啊。”

“你之前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

“难道你感应不到自己的神明么？看祂的形象就大概能猜到是这五尊神明里的哪一个啊。”

“毕竟这五尊神明外形还是很鲜明的，让人能瞬间知道祂们所代表的神路是哪一条。”

老者皱眉，认为陈锋会不会是不想告诉自己。

陈锋下意识摇头：“我没感应到神明啊。”

三人组都愣了。

很快，双马尾少女反应过来，恼火道：“骗人也找个好点的理由，哪有人会感应不到神明啊，就连诡异都能感应到属于自己的神明好不好！”

老者也是惊奇无比，但很快想到了什么：“等等……或许有一种情况可以解释。”

“我之前听人说过，如果掌握了一条残破序列，确实是无法感应到神明的！”

其实神有很多，但有正确序列途径的，只有五尊。

其他的神之序列都是模糊不清，甚至残破的。

虽然有的残破序列实力也很强，但因为感应不到神明，所以走不多远。

“对，没错，你应该是掌握了一条残破途径。”

“当然你也不要灰心，这五条正确途径，也是大家一点点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