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下官,可为何又叫上上官了?”
“下官下官”
上官轼现在有些恼怒,自己是来接靖王世子的这才如此低三下四,你一个跟在马车外的不知道哪来的下人也敢来折辱本官。
上官轼把腰直了起来说道,
“你是何人,敢如此与本官说话?”
“在下白尘,不知刺史大人听没听过?”
“原来是世子殿下,下官刚才刚才”
上官轼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在白尘来之前他早就做足了相关的功课,甚至找了些京中的同僚准备了一些这靖王世子的资料,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上官大人不用怕,本世子可是很和善的,乖,帽子都带歪了。”
白尘帮上官轼整理了下帽子,温柔地说道。
白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上去那么和善,还是有那么多人误会自己。
他又哪里知道,硬刚太子的事情可是早就被这些官员们传开了。
这会儿白尘帮上官轼整理了下帽子,可给众人看不会了,这是有什么深意?世子殿下想表达些什么?
他们可不知道这些奇奇怪怪的梗,他们只知道白尘是这次的钦差使,同时还是皇室子弟。
上官轼惶恐地跟在后边,不敢大声说话。脑洞大开的他已经把白尘给他戴帽子联想到白尘警告他如何做官去了。
“上官大人有什么安排啊?”
白尘背着手在前面说道,走在大街上四处观望,来此后白尘只在繁华的京都待过,这边陲下州怕是都不及京都的十分之一,换做其他官员自然是无比嫌弃,白尘却是个例外,反而觉得这样的小地方才更有人情味儿。
“回世子殿下,下官做准备先带诸位去驿站安顿下来,我柳州官员已经在城内最好的酒楼里摆下宴席,为京都来的诸位接风洗尘。”
“接风宴就不必了,有这钱还不如多为百姓出点力呢!”
“是是是,世子殿下教训的是,下官受教了。”
上官轼赶紧迎合道,谄媚的样子白尘看的都不太适应。
“行了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们就待一晚,明日就走了。”
“那下官就不打扰世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