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男儿泪在眼眶里打转,十年不到的时间,他相继失去母亲,大哥,二哥。
“儿子!对不起,是爸爸无能,连你二哥也没能保住。”
他试图伸手去搂住儿子,却被钟宇无情的推开。
“现在你满意了吧!你把这个家一点一点的毁灭了!”
钟宇青筋暴露,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钟跃进脸上抽搐,面对儿子的愤怒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默默地去收拾着地上狼藉,每一步都显得颤颤巍巍。
钟宇心如死灰,他不想言语,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咚!
重重的关门声,像刀子一样戳进钟跃进的心,让他痛不欲生。
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的往前推进,钟跃进度秒如年,他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漫长。
拖着60几年的老胳膊老腿,一声不响地把房子的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清扫了一遍。
凌晨一点,他弄了几个小菜,默默地在饭厅喝起了苦酒。
饭桌对面摆了钟宇的碗筷,他时不时的望望钟宇的房间。
嘎吱!
也许是心有灵犀,也许是饿了,钟宇打开门向饭厅走来。
钟跃进手里夹着香烟,深情地望着他,心里欣慰又酸楚。
滴滴咚咚!
钟宇不声不响,拿过茅子酒,先往钟跃进酒杯里倒满一杯,又拿了几个空杯分别倒满。
见他头三杯酒洒在地上,钟跃进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敬你一杯,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可能不多了!”
钟宇依然板着脸,但眼里的光柔了很多。
他仰头就是一杯。
“以后我会经常回家看你。”
钟跃进佯装不知。
“我二哥,他是怎么死的?”
他没有理会,埋头吃菜。
“怎么?这个也是机密吗?我连我二哥的死也不能知道吗?”
见钟跃进半天不吱声,他无奈又不满。
“他在执行任务时被巨蠕虫围困”
“又是巨蠕虫!我一定要